所以也不敢说旁的,只是低声低气说了一句:“两只眼睛看着的。”
孟茯发愁着,那沈墨兰和沈巽,虽没有那么夸张,情侣变成兄妹,但仍旧是一个族里的。如今沈夫人要将沈巽带走,虽不晓得是什么法子,但少不得两人自此后是牵肠挂肚百般难过了。
虽说时间是治愈一切的良药,可是这时间对于身限于痛苦的人来说,就像是停止了一般,还不晓得他二人要怎么熬?
那沈夫人又要怎样被误会怨恨了。
因此也懒得理会玲珑了,只托着腮帮子叹气。
玲珑见问不出什么了,守着孟茯无趣,自顾找事情打发时间去了。
不多会儿,孟茯听着脚步声又响起,以为是她,便也没去瞧,只问道:“你还有事?”
“你说谁呢?”但这回她的声音,却是拓跋筝的。
孟茯这才转头看过去。
拓跋筝在她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,拿起盐水里泡过的菠萝,咬了一口,仍旧觉得太酸,“怎不放些粗糖腌一下?”
又问她:“我听说沈巽的母亲来了,和你说了几句话,就直接去了石头县,怎的?她这未来婆婆就这般着急见新媳妇么?”
一面还打趣着。
上午孟茯才跟她说了这沈巽非沈家子弟的事情,所以拓跋筝几乎是认定沈巽和沈墨兰两人应该是皆大欢喜了。
但是这人生便这样大起大落的。
孟茯两眼无神地望着她,“还什么新媳妇,她是来带走沈巽的。”
“不愿意?”拓跋筝有些吃惊,这沈墨兰挺好的一个小姑娘,两人年纪正好呢,又不似司马少熏跟时隐之那相差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