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8页

讲的正是房宰相夫人的事情。

沈夜澜听罢,“那这还有什么好说的,只怕还真是这小崔氏所为了。”当即便喊了随行的在人进来,要写信去河州与二哥沈昼言。

孟茯想着沈二哥的总总行为,好像还真真是那爱情至上的浪漫主义者,这等事情只怕在他眼里看来,就是红尘俗不可耐的事情。

于是很担心:“二哥真能替他们讨公道?”

沈夜澜晓得孟茯为何担心,“他虽不算得是个好人,但事情的轻重他到底是能分清楚,如果不是晓得二嫂他们母子三人是来了南海郡,他断然不会不去找的。”

还有,要另外书信一封到京里,托个可信之人交给房家与珏哥儿一般的大爷。

必定要将这事情原委说个清楚,要不要给大崔氏寻个公道,自有他这做亲儿子的去找房相爷做定夺。

做完这一切,才去看一看那旱蝗的真身是个什么样子的,少不得也觉得恶心。

当即喊人将这与其有关系的东西,都烧了个一干二净。

也不留证据,孟茯见了疑惑,“你就这样信得过那房相?”若不留着证据,只怕到时候以为是凭空诬陷小崔氏。

“留着作甚,家里这样多的孩子,性子又顽皮,若是不小心招惹了,到时候有你哭的时候,何况房家大舅那里不是有现成的么?再有你想一想,房相爷好歹也是一国之相,怎么连个好歹都能不分青红?”

孟茯听罢,想来也是了,于是便没拦着,只跟着沈夜澜亲自看着人将这些东西烧了个干净。

这害人的东西虽是烧了,可这房氏的心病却不是这一时半会儿就能治好的,尤其是想到她生母大崔氏的死。

便越来越病重,倒是沈珏年轻,养了几日脸上逐渐有了些血色,也跟着沈清儿一般,服侍在榻前。

如此一来,沈清儿也没有那闲工夫想着出去凭房屋的事情,只一心一意照顾她母亲房氏。

平日里除了练武看几页书之外,也跟着兰若几人在厨房里,亲手给她母亲房氏煲些汤水,暖她的心。

约莫过了十来天,沈昼言便亲自来接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