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来一去的,也是有十来天的功夫了。
刚到府里,书香就递了书信来,“夫人回来得倒是巧,您这前脚刚到家里,后头成事和谋事的信就送来了。”
他二人不是当初从涠洲回来,因没疏忽大意,所以又被喊回去查那柳婉儿的事情。
孟茯打开信笺看了一眼,见着他们果然查到衙门里去,那胡梨花没死,户籍还迁走了。
里面详详细细地说了个大概,孟茯看了,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。
按理当初早就猜到了可能是柳婉儿借用了胡梨花的尸体,但现在真看到这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,她心里便有些难受。
书香见她脸色忽然变得不好,有些担心,“夫人,您没事吧?”
孟茯摇着头,示意她看信。
书香拾起来看,脸色也不好了,“这……她怎能如此,偷盗了人家闺女的尸体代替她,自己又拿人家的身份活着,还要毁坏人家父母的名声,她小小年纪,怎能如此歹毒?”又有些着急,“成事和谋事跟玲珑一样做事情难得一次动脑子,也不晓得有没有去找胡梨花的父母,好告知他们,将胡梨花的尸骨带回去好生埋了。”
“去了,还将消息透给了三皇子。”孟茯示意她继续看第二页。只是如今却不知道柳婉儿拿了女户之后,去了何处。
成事和谋事如今已是到死胡同里,无处可查了,所以才来信,等着这边的吩咐。
孟茯当即让书香取了笔墨来,“你给他们回信,等个几日,看看三皇子的人怎么处理,若是那边没动静,就回来吧。”到底柳婉儿才是女主,那光环如此大,成事和谋事哪里震撼得动?
所以即便查到了又如何?
所以与其在外浪着,不如早些回来吧。
休息了一回,方问起这些天城里的事情。
自己走后,沈夜澜也一直没回来过,都歇在那军营里。
“大事是没有什么,只是来了位督察御史,跟个长舌妇一般,说女人们就该老实在家里带孩子,出来抛头露面的都不像话,不过咱们这南海城的官吏家里,哪家的大小媳妇们真老实坐在家里绣花?在外头都是有营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