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叫沈夜澜好不失望,索性后来也就自己做决定,知会他的同时,喊了他一起去,再分派任务给他。
但时间久了,沈夜澜有些心力交瘁,觉得像是带孩子一般。
孟茯不解,“可上一任知州,不是他出力拿下的吗?”
沈夜澜摇着头,“你天真了吧?陛下如今有心扶持他,少不得要替他铺路,借着上一任知州的事情,给他些名声罢了。”
说到这里,还朝孟茯看了一眼,“他还不如你呢,也不晓得这许多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”
孟茯听到这话,不由得笑起来,“既如此,我比他还好,所以你愿屈身于我身下?”
“自然是愿意的。”沈夜澜笑着回道。
也不知是不是孟茯的错觉,总觉得他这个笑容好像有点不妙啊。
果不其然,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原本坐在椅子上的自己就被沈夜澜带到了床上,然后趴在他的身上。
他还真就在自己身下。
孟茯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,急得忙要下去,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腰,紧紧贴在他身上,挣扎不得。
“沈夜澜,你放开我。”孟茯急了,大抵是因为想到如今沈夜澜父母在府上,所以这等亲密之事,总觉得有些担心被发现,慌张地朝还敞开的窗户瞧去。
沈夜澜见了,抬起手臂,不知扔了个什么出去,七弯八拐地弹出了窗外,然后竟然弹到了窗户后面,一下将窗户关了。
她看得两眼发光,好生兴奋,“你如何办到的?”
但却听沈夜澜有些委屈地说道:“你都不想我么?方才还假惺惺地说,我爹娘对你好,是因我的缘故,你以后要好好对我,莫不是这话你就说来糊弄我的?”
孟茯听到这好似怨妇一般的口气,回头看了他一眼,见他那表情,越发是哭笑不得,“你还有没有一点下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