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罢了,不说也说了,何况少熏若是与他和离了,他到哪里再找一个比司马家更富足的人家做姻亲?”而且孟茯一想到李誊这样的人,道貌岸然,也不希望沈夜澜以后在他手下做事。
所以等沈夜澜来了,不管沈夜澜能不能采纳自己的意见,但孟茯还是要与他说一句。
这李誊若是将来真成为这大齐之主,是祸不是福。
人家都说透过日常小事,就能看出这个人到底是有多大的格局了。
这李誊,明明是他自己错在先,可事到如今,在他的眼里,仍旧是司马少熏骄纵跋扈主动闹事。他还喝酒撒疯,跑到邻里家中大吵大闹。
完全可以试想一想,这样一个是非不分,黑白不辩的人,能当得起那样的大任么?
书香听到孟茯的话,似乎也有所安慰,“也是了,此番得罪了司马家,没准司马家一个‘不小心’将他身份透露出去,京城里那些皇子们,哪个不是狼虎之人,岂能再给他翻身的机会?”
孟茯听了她这话,心说对了,这天下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纸也是包不住火的。
所以也就不担心被他报复一事了,让书香接着送茶送点心的由头,打发去花园里看一看,魏娇与几个孩子相处得怎样了?
花园这头,魏娇因见孟茯走后,就松了一口气,总觉得少了些压力。
何景倏说了他不管用什么办法,都一定会救琪哥儿的,让琪哥儿成为一个正常健康的孩子。
所以眼前这三个孩子,有朝一日终究会成为药引。
她太了解何景倏了,他说过的话,一定会办到。可这三个孩子,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厌恶,所以她也不希望将来他们变成冰凉凉的尸体。
所以便试着劝道:“也不是一定要心,只要你们三兄妹肯分出一点心头血,也许也是有用的。”看着怀中孱弱的琪哥儿,“不管怎么说,他也算是你们的弟弟,你怎么就能忍心看着他这样受苦么”
“何夫人慎言,我们高攀不起。”若飞将她的话打断。
然后若飞若光一句接一句地说,虽没有说魏娇的半分不是,可仍旧将魏娇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萱儿就一旁吃着点心喝着茶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