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如海点着头,“是了,这些日子不是是正在遣散那些老兵残将么?等将他们打发完了,少不得要重新招新兵,若操练起来了,还怕那些海贼不是?”
且不说夫妻俩这里如何?又说孟茯这府上,同孩子们正在吃饭,沈夫人的信便送来了。
孟茯第一时间便打开瞧,看完脸色就不大好了。
原来竟然是那何尚书六月底的时候就急病瘫痪在床了。
他这急病来得有些巧了,那会儿不是才因为何夫人手下的牙行,得罪了不少人吧?
所以这到底是不是急病,也不好说。
他瘫了,何家就没了主心骨,众人落井下石,这何景倏也从那从五品,降了个七品,到这南海郡治下的石头县做县令。
也就意味着,三个孩子跟魏娇见面的时间提前了。
可按理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何尚书虽然已经瘫了,孟茯觉得也还没到在京城待不下去的地步吧?
但沈夫人在信里说,七月中旬他们就要出发。
就算是照顾着何尚书的身体,半个多月的路程给算一个月,那现在也应该快到了吧?
人已经来了南海郡,那肯定是瞒不住的,孟茯索性将信递给若飞,“你表姨母寄来的信,你们的亲生母亲,也要来这南海郡了。”
比起孟茯的担忧,他们三兄妹似乎并不在乎,看完了信抵还给孟茯,“来就来了,阿娘担心什么?难不成他们何家如今还能雇得起人来取我们的心脏?只怕那番邦大夫都请不起了吧?”
听到这话,孟茯猛然想起,何家那么大的架子,怎么一下空了?连何尚书跟何夫人都一起跟着儿子来任上了?
只怕还真是为了这三兄妹来的,忙于他们解释:“我刚才还纳闷,常言说那破船还有三千钉,他们怎么短短两个月里就如此落魄了,只怕是为了混肴视听,好叫咱们放松警惕罢了。”
何尚书是在别人家里安插了不少细作眼线,得罪了不少人。可是他好歹是一朝尚书,手底下难道还没有半点人脉关系么?
孟茯的疑惑,沈夜澜回来后,她一下就晓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