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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忍不住感慨世间的巧合。

孟茯得了她这话,暗地里调了药出来,拓跋筝自己来拿的,第二日一早起来,就听府上的侍女说,拓跋筝半夜跑出来,伺候的婆子没发现,等找到的时候她已经被冻死了。

李馥去请示了那忽云王。

如今的忽云王正沉醉美色之中,听着隔三差五发疯的拓跋筝死了,只给了一句话:“死就死了,你看着办就是。”他府上美人众多,也不见得个个都需要百年后给他陪葬。

李馥就等着他这话,当日就安排拓跋筝出了府去。

住在孟茯原来住的小屋里。

拓跋筝走了,李馥是羡慕的,只是她却还不能走,她还要维持大齐和辽国这表明上的和平。

当然,她也可也像是拓跋筝一样死遁,那想来用不了多久,又有一位姐妹要嫁过来了。

这样的人间地狱,她一个人来就足矣了。

不过想到拓跋聿还活着,她的眼睛里也透着亮光。

孟茯不知道她心里有那拓跋聿,只以为她是替拓跋筝高兴,也期待肚子里的孩子到来而充满希望。

转眼又过了两日,阿木尔家的马被假冒的赛罕家的人骗走,犹豫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般,砸在了上京城热闹中,瞬间激起无数水花。

算起来,马已经被骗走快半个月了,他们才察觉出来,这要上哪里去追踪?

便是最好的驯马人也没有办法追踪足迹了!

而这驿馆里各国来使,也都被列入了怀疑对象中。

那是整整六千匹,不是六十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