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力不断沸腾，魔虚罗的召唤只剩最后一个词，然而伏黑惠却突然垂下了手，沸腾的咒力在一瞬间归为平静，他勾起了嘴角。

虎杖悠仁醒来了。

“抱歉啊，伏黑。”虎杖悠仁咳了一口血出来，他即使在这个时候，还是笑着的。

“你这个笨蛋，这个时候说什么抱歉。”伏黑惠的脸上带着笑，他似乎心情不差，然而那双因为查克拉不足而被收回去的写轮眼却再次露了出来。

“还有好多话想要说，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呢。”虎杖悠仁的瞳孔渐渐扩散，逐渐变得灰白，然而他的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容，“也帮我对鸣人说一声抱歉吧，我要失诺了，而且今天还放了他的鸽……”

虎杖悠仁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，直到最后，他的嘴上下开合了几下都没能把那个字说出口。

他倒了下去，伏黑惠脸上的笑在这一瞬间消失，取而代之的是深切的痛苦、自责和恨意。

雨落了下来，大雨倾盆，虎杖悠仁身上的血迹被冲刷掉，伏黑惠身上的细碎伤口也被冲得发白。

一道闪电过后，垂着眼的伏黑惠抬起了自己的双眼，那双充斥着负面情绪的双眼中浮现的是两颗静静漂浮在其中的勾玉。

伏黑惠感到有什么东西向自己的眼睛涌去，自己的眼睛变得灼热了一瞬间，然而他却无心关心这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