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可没跟她说过自己会参军。
仿佛是要证明自己说的有理有据,苏酥轻咳一声解释道:“我记得陈二公子说过,令父在宜川为职,不久前去拜访,才知你竟参了军,所以过来瞧瞧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秦牧点点头,像是被她说服了,转移话题问:“当日走得紧急,没来得及跟你道别,不知你如今过得可好?”
飞鸾差点忍不住笑出声。
心道:人家就在你眼皮子底下,过得好不好你心里不清楚?
装,继续装。
他就静静看着两人演。
边上的巴图尔瞥了眼飞鸾,皱了皱眉。
苏酥喝了口军营里的酒水,回:“一切都好。”
如今反派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,军营她也看了,没有受到瘟疫影响,暴乱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,她突然就找不到话题聊下去。
她盯着秦牧那张脸,又想起鬼畜的孔非教授以及他曾写过的一篇论文:关于人类生命起源的研究。
不知道他造了这么大一个书中的虚幻世界,算不算人类起源的一种呢?
孔疯子的世界难以揣度。
苏酥目光渐渐缥缈,像在透过他看什么人,秦牧握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。
下一刻,就听见头顶传来东西坠落的声音。
椅子里的人惊得立刻站起来,秦牧跟巴图尔迅速奔向苏酥坐的地方,可惜少年迟了一步,人被秦牧抢先揽到了怀里,带离出营帐。
四人就看见方才还完好的帐篷顶部塌陷了一角。
苏酥愕然半晌,指着那个洞庆幸道:“真是人在帐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”
说罢见秦牧垂眸不知在想什么,手却依旧勾着她腰没有要松开的意思,她拧眉把人推开。
这家伙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