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练、练磋武艺?”张旺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谁家大晚上不睡觉摸黑练武?
而且今晚不是抓贼吗?怎么弄得叮叮当当响?他们暗中的人可是听见村东头的动静才赶过来的,结果人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在练习武艺?
这怎么听怎么奇怪,村长刘老头就忍不住问:“二狗,你是不是伤寒未愈?这儿……”枯树枝似的手格外有精神地指了指脑袋,“出毛病了?”
苏酥:“……”
你才脑子出毛病,你全家都脑子出毛病!
她笑了笑回,“村长真是过虑了,我夫妻二人只是在随便切磋一下武艺,都是自个摸索出来的玩意儿,要不然,我当场给您表演几招,好叫您看看天赋如何?”
还表演?还天赋呢?
这大晚上的成何体统?
刘老头就是认定了苏二狗脑袋这回烧得不清,想起正事道:“方才我等听见你家这边闹声赶来,岂料路上远远就看见一人从你家篱笆院内鬼鬼祟祟跑出来,我们觉得形迹可疑,便让人追上去,谁知这可差点没把人吓死!”
苏酥心中有所思量,就问:“发生何事了?”
张旺抢先说,“二狗,你是上面贵人家降落来的公子哥儿,你老实跟叔说,你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?”
他这话一落,众人都紧张地瞧向苏酥,她故作不解地摸着下巴说,“从未,我生母只有我一子,连姊妹都不曾有过,何曾有其他兄弟?你们为何这般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