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她也很烫。
被按在沙发上时,鹿澄不小心碰到了放在茶几上的罐子,易拉罐被碰倒,滚到地上,发出了清脆的骨碌声。
祁间被那一声拉回了一点理智,搂着她回头瞥了地上一眼,才侧头咬了咬她的耳尖。
“喝酒了?”
鹿澄不明所以,缩了缩脖子。
“不知道……不是饮料吗。”
祁间安静了两秒。
果酒饮料,对她这种从来没接触过酒精的……这还不是一放一个倒?
他吸了口气,起身。
鹿澄却扯住了他的手。
“……你要去哪。”
“我又让你生气了?”
酒精会放大情绪。
祁间:“……”
他看着仰躺在沙发上,神色茫然又委屈,面颊有些泛红的人。
祁间叹了口气,捏紧她那只五指细白的手,再次俯身。
“我很难受。”
“你帮帮我。”
……
……
次日清晨。
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洒进室内,鹿澄侧躺着缩成一团,渐渐转醒。
先是感觉太阳穴有点痛,跟着反应过来这儿是哪,有一瞬滞凝。
她偶尔有几次睡在公寓,都是自己睡卧室,祁间睡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