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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必:我怎么知道!

两位憨憨互相无声交流了半天,谢惊云想破了脑袋,最后战战兢兢地说:“臣,臣在上元夜醉酒,说内阁的武老大人是蠢材,臣知罪。”

宸月:“……”

哟,还有意外收获?

她故意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:“还有呢?”

谢惊云一筹莫展:“还有,还有就是去年岁末封官印的时候——”

“臣在通政司衙门中急行了数次,失了官仪,因为当时在僻静的地方,所以无人弹劾臣。”

宸月:“……再说。”

谢惊云都快哭了:“……陛下,真的没了。”

“再往以前想。”

以前……

谢惊云轻咳了一声,很是娇羞地说:“那便是臣对陛下起过妄念,罪该万死。”

旁边看热闹的唐必也跟着咳了一声,比他更娇羞地说:“如果谢大人这么说,臣也万死。”

“……谁,谁问你们这个了。”

宸月咳得比他们还凶,她一拍桌子:“你曾经给朕的玉兰令是怎么回事,谢会首?”

谢惊云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