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婉看看聂浮安,又看看宸月:“玉婉是来告诉帝尊的,除了帝尊谁都不能说。”
聂浮安:“……”
你这是想让我死吧?
宸月:“……”
少女,你可真是嚣张。
萧玉婉也猛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补充道:
“小聂主是帝尊近臣,玉婉没有什么好瞒的,所以才据实相告。”
宸月点头:“这也没错,聂浮安是帝尊近臣,朕还是帝尊未婚妻呢,你也没什么好瞒。”
萧玉婉的脸色刷的就白了,嗫嚅着说道:“极北陆和大梁不同,后宫不得干政。”
宸月:“……”
行吧,换个问题。
她慵懒地歪在凤座里:“你父王还好吗?”
说起这个,萧玉婉的脸色是又白又红。
晋州王最近是死去活来,偏偏还是自讨苦吃,给帝尊准备的药最好全报应到自己身上了。
一看就是帝尊,啊,不,女帝的手笔,就没见过这么阴险善妒的女子。
一想到父王被羞辱被折磨,萧玉婉什么也不顾了,霍然站起:“陛下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