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安当时差点跪下,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:“怎么是,是是帝尊?刚才不还是聂浮安?”
宸月得意地摇头晃脑:“要你管。”
“现在呢,你欠我一条命,以后我让你往东,你绝不能往西,听到没有?”
苏长安:“……”
敢说听不见吗,你们两口子是真的有毒。
他垂头丧气犹如斗败的公鸡,毛耷拉下来,尾巴也耷拉下来:“知道了。”
宸月也不胡闹了,看着他跑得发冠都歪了,忙问:“你不是在别庄,怎么现在回来了?”
“别提了。”
苏长安苦着脸说:“军械作坊一批账目和军械对不上,我查了好几天才发现这批军械被卖往了晋州。”
宸月和燕归对视了一眼:“晋州?晋州王的那个晋州?”
“就是他。”
苏长安说:“极北陆的军械营采购,作坊一向管理宽松,谁知道有人会趁机动了手脚。”
“一个月前送了三十万两的银子来,拉走的却是七十万两的军械,多出来的四十万两被晋州王府私吞了。”
宸月皱眉:“晋州王府私募军械,这可是杀头的大罪,你确定?”
苏长安点头:“我还怕弄错了,就请小叔用了他的人脉去查,这么大批军械怎么看走眼?”
“晋州府外有个临湖别院,是晋州王养戏子买的,地库里就藏着那四十万两的军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