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月:“……不知道。”
润泽比划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准确的数:
“师尊就这么说吧,刚才你美艳爹爹看到师尊的鱼竿了,非说自己是胖头鱼,要把嘴挂在钩子上。”
宸月:“……”
这不是美艳爹爹和将军爹爹喝了一晚上酒,是将军爹爹浇了一晚上酒,种出了一条美艳爹爹吧?
宸月怀着一种莫名的心情靠近了念叨着“朕是一条鱼”的爹。
如今脱离了鱼竿的太上皇,现在犹如一条脱水的鱼,在岸边干巴巴地扑腾扑腾。
宸月:“……”
要不问问鱼姬哥哥或者唐姣姐姐,有没有多余的尾巴,给美艳爹爹装一条,圆了爹爹的梦吧。
她挪到摇头摆尾的凤寒初面前,小心翼翼地问:“美艳爹爹,你看看我是谁?”
凤寒初抬头,粲然一笑:“小糕鱼,你来啊,来,一起把嘴巴挂在钩子上,我们上岸。”
宸月:“……”
我不是很想上岸。
凤寒初疯疯癫癫了大半天,步辰实在没耐心跟他耗下去了,一针了结,耳根清净。
四个人同时长长地舒了口气,终于把疯爹解决了。
把凤寒初送回去的路上,步辰问:“小糖糖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