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爹:“!”
你这个叛徒!
“不过,”玄墨轻咳了一声,“我们为难帝尊无非是担忧糖糖的未来。”
“她从小没在我们身边长大,我们心里很愧疚,后来虽然来了,但还是没有过几天安稳日子。”
这话一出,四个爹都沉默了,连润泽脸上的笑意都淡了些。
燕归听得很认真,也没有插话。
玄墨顿了一会接着说:“我们做父亲不合格,让她吃了很多苦头,现在天下太平,自然希望她一生安乐。”
“帝尊身为天下共主,自然不会容许帝后受人欺辱,但是你如何保证你自己不让糖糖受苦?”
“你立了帝后,便会纳妃充盈后宫,开枝散叶,如何能保证糖糖幸福快乐?”
“你们还年轻,若有一日我们四人都不在世上了,你辜负她……”
说到此处,玄墨突然哽咽了一下,转过头去,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一时间,悲戚的气氛瞬间在大殿里蔓延。
连润泽也开了口:“我如今二百多岁,可终究是肉体凡胎,伴你们的日子屈指可数。”
“我在世一日,便不许任何人欺负我云雾山弟子,可若我不在,糖糖受了委屈,云雾山何人能与帝尊理论?”
燕归点点头:“燕归知道诸位的担心,可燕归与阿月定了命契,她是命主,我是命奴。”
“命奴一生都不可背主欺主,千难万险或者生死关头都必须挡在命主之前,否则会被命契反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