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月很高兴地点头:“你说你说。”
聂浮安像做贼一样左右看看,完全没有一点帝尊宫主事的仪态:“陛下,您不能事事顺着帝尊,有时候也要像别的女子那样任性一下,就是作一下。”
宸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听了就很懵:“任性?作?怎么做才对啊?”
聂浮安两眼冒着兴奋:“您想想令阳郡主,见了两次面,她是怎么做的?”
宸月歪着头,眨眨眼睛:“哭,使劲哭,不停地哭,一惊一乍,还装可怜。”
“对嘛。”
聂浮安两手一拍:“也不是让您在帝尊面前一直这样,偶尔一下,更能让帝尊心疼您,让帝尊更死心塌地。”
宸月满脸写着“为什么”:“可是为什么要哭呢,有什么问题说出来不就好了?”
“我有四个爹爹,还是女帝,有吃有喝有朋友,还有哥哥,我这样的也算可怜吗?”
聂浮安指指自己:“不,不算,是浮安,浮安可怜。”
小丑竟是我自己!
宸月更不理解了:“所以我为什么要哭要装可怜?”
“陛下啊——”
聂浮安都快愁死了,女帝哪儿都好,就是太直了:“什么叫装哭装可怜呢?重点就是装。”
“这个装的意义在于让人心生怜悯,予取予求,就是……浮安这么跟您说吧,您装了之后,您和帝尊会更亲密。”
宸月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:“是吗?还有这样的操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