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路风风火火地冲到了赤乌圣殿:“大事不好,大事……”
“怎么了,怎么了,苏小公子?”
聂浮安一把把人给刹住,连安慰带劝说:“出什么事了,别着急,慢慢说。”
苏长安急的一头汗,呼哧呼哧的差点喘不过气来:“慢不了,不急不行,小妖怪要嫁人了,有人给帝尊戴绿唔……”
聂浮安的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,一把捂住他的嘴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就算您是陛下的堂兄,也不能天天把头往龙牙下面伸。”
苏长安甩开他:“谁乱说谁是驴,你看你看——”
“我小叔要找晋州王议亲来着,幸亏这信被我截下来了,要不然你们帝尊这回估计就要躲被子里哭了。”
他把留下的信打开,让聂浮安好好看清楚:“我骗你了吗?”
聂浮安抓着信比他跑得还飞速,直接闪到了燕归面前:“帝尊,十万火急!”
燕归提着笔在奏折上勾画了一下,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:“聂浮安,你们傀儡人活得都这么随心所欲吗?”
聂浮安咽了口口水,犹豫着看了眼手里的大杀器,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把它丢出去。
他把密信端正地摆在燕归面前,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:“……这还没有开始,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。”
燕归把信从头到尾,一字不落地看完了,还出人意料地把信折了起来摆放在案头:“哦。”
聂浮安:“?”
哦是什么意思?蔑视情敌?
可是无数悲剧告诉我们,被挖走的墙角,戴起的绿帽都是从这罪恶的一步开始的,渐渐走向不可挽回的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