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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聂浮安都是同一句话,苦口婆心地劝(看)慰(笑)说(话):“帝尊,您忍忍吧,陛下说了这是您的惩罚,您要不老老实实受着,她就要翻脸了。”

燕归额头上的青筋蹦了几蹦:“……下去吧。”

聂浮安的脸憋笑憋得都快抽搐了:“是。”

您说您这样何必呢,明知道最后的结果,非得要挣扎一下。

这才是第一天呐,日子长着呢,最难消受美人恩,忍着吧。

颐年园里得到这个消息时,凤寒初恨不得跑到赤乌圣殿连放三个月的鞭炮以示庆贺:“要说还是朕的小糕点心疼朕,以牙还牙以眼还眼,干得漂亮!”

“就应该让那小狼崽子感受感受朕和小糕点的痛苦,让他没事闲的总是阴人。”

烤鱼的润泽接了一句:“这就是小女婿和未来岳父老泰山的较量,幸好我没有女儿。”

四个爹骄傲地发出一声:“嘁!”

润泽把鱼翻了个面,撒上盐巴,开开心心给四位小师侄泼冷水:“不过我作为一个过来人,还是要提醒你们一句——”

“较量这个事吧,它就是东风压倒西风,要不西风压倒东风,今天你占了上风,明天帝尊就能占上风,但为难的总是糖糖。”

四个爹都没有异议,通过赏赐小郎君的事就看出来,最后被吓跑的只有孩子。

不过要他们亲手把女儿送给小狼崽子,这是坚决不可能的,凤寒初很倔强地说:“这事就算过去了,谁也没吃亏谁也没占便宜,朕就不打算计较了,小糕点呢?”

苏轻云扇着扇子,哼哼唧唧地说:“萧燕归病了,你说哪个糖小狼能在哪儿呢?”

凤寒初:“……”

报应来得可真他娘的快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