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太上皇以为,还能有别的什么事?”
燕归要笑不笑地看着他:“太上皇是阿月的父亲,何况公子也在这里,大可让他过目后,太上皇再用药。”
凤寒初倒不是怀疑燕归会害他,只是他真的不是来打小糕点的主意的?
萧燕归不提,他也不可能主动提,凤寒初像吃了苍蝇一样把药瓶收下了,十分不情愿地道了谢。
燕归好像真的是专程来送药的一般,送完转身就走了,多一刻也没有停留。
凤寒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直到人都走了好久了,还是不可置信地问身边人:“走了吗,真走了吗,下次还会再来吗,不来了吧?”
为了太上皇脆弱的小心灵,宫人异口同声地回答:“走了,走了好几个时辰了,这半个月该是不会再来了,太上皇安心养病。”
凤寒初心有余悸地躺回去,忽然诈尸般地坐了起来:“这半个月?什么叫这半个月,今天二月十三,朕就问你们这个半个月还剩下几天?”
“这不明白着吗,糖糖在一日,他就来一日——”
润泽慵懒地把钓到的鱼拎上来:“等到他把糖糖拐走了,你求他他都不来。”
“呸,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!”
凤寒初气得咬牙切齿:“想从朕的手里拐走小糕点,休想,下辈子,下下辈子都不可能。”
润泽手脚凌厉地把鱼洗刷好,放在火堆上烤:
“听说他离开这里,见了长安,又见了护国公和唐必,这会应该去堵谢惊云了吧?”
凤寒初坐不住了:“他想干什么?”
润泽神秘一笑: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