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润泽“啧”了一声:“小玄墨你是不是孤身太久,心火难消……好了好了,不要磨牙了,我提当年是为了跟你商量……”

“没的商量,什么都不商量!”

谁知道他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疯话,玄墨盯着糖糖的手串,要不是怕伤着孩子,早砍过去了。

润泽才不管他什么态度,自说自话:

“当年送糖糖下山是迫不得已,你养她也是迫不得已,既然大家都很迫不得已,把孩子送回来吧?”

“云雾山离了糖糖失去了多少欢乐,她的小朋友们整日想她茶饭不思,如今我已经痊愈……”

玄墨冷笑一声:“你做梦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
润泽坚持不懈地劝:“小玄墨你是做主帅的人,如何说话不算呢?当年不是说了替养几年,怎么赖账?”

提起当年,玄墨就恼羞成怒了,问糖糖:“怎么能让他闭嘴?”

糖糖眨巴眨巴眼睛,看看手串,再看看爹爹:“就,师尊不想说的时候,他就不说了。”

玄墨:“……”

好气!

他平静了一会:“我是她爹爹,乐意养她一辈子,与你何干?”

润泽毫不示弱: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,我是她师尊,就是她爷爷,爷爷说话,当爹的敢不听?”

“息怒息怒!”

糖糖死死抱住火冒三丈的爹:“将军爹爹你冷静,气大伤身,你拎着剑也砍不到师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