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衣婆婆说:“当年夏姬的弟弟就是因为做花盆而死的,她离开十万山带走了不少禁术。”
“想必她加以炼制,形成了今天的玄珠花,就是长在太上皇心脉里的这株,总之不是那么轻易解开。”
话说到这里,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糖糖担心地看向榻上的凤寒初,原本以为把美艳爹爹救回来就没事了,没想到帝尊竟然这么狠毒。
就算蛊毒被清除了,但是毕竟在身体里生长了四年,还不知道要落下多少病根。
糖糖揪着凤寒初的被角,小声地说:“美艳爹爹你别怕,大家一定会治好你的。”
大巫一听,忙劝说道:“是啊是啊,知道是什么蛊什么毒就好办了,总比两眼一抹黑要强,我们这就去想办法。”
临走时,大巫单独把糖糖请到了一边,叹着气说:“陛下,有些话,属下不得不提前讲。”
糖糖的心忽然就漏跳了一下,最后紧紧捏着拳头说:“大巫请讲。”
“太上皇这个病症,就算完全治好了,人也未必全然醒的过来,您心里要有数。”
大巫看看她的反应,又斟酌了一下才继续说:
“陛下也不必如此,如果不是有润泽公子在,这种猛烈的蛊毒,换成常人,两三日就没了。”
“太上皇硬生生熬过了四年,属下说句天打雷劈的话,他早就是个被蛊毒认了的蛊体,短时间内也未必会有太坏的影响。”
糖糖摇摇头:“那,时间一长怎么办呢?我总不能看着爹爹变成一个蛊人。”
大巫点头:“是啊,这确实是个问题,不过属下们会拼尽全力救治太上皇的。”
“大巫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