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必轻咳了一声,按桌起身:“陛下,臣要去静静。”
“小唐大人早去早回,夜深雪厚,仔细脚下,”燕归轻飘飘地提醒,“别一头埋雪里了。”
“……”
唐必走的时候差点把皇帐掀了。
鱼姬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唐必的背影:“他为什么生气走了?”
燕归用关爱“傻鱼”的目光看着他,唯恐天下不乱:“多谢国主帮我。”
鱼姬继续奇奇怪怪:“你为什么又要谢本座?”
糖糖叹口气,把盘子里的小鱼干都堆到他面前:“鱼姬哥哥你吃,不要说话了,不然揍你。”
然后她又转过身,看着搞事情的燕归:“你也不许提,刚才说到哪里了?”
“哦,少尊暂时代替帝尊在羌都听政,这么说以后的征战之事都由少尊说了算?”
燕归微笑着点头:“泉给我的消息是如此。”
“不过少尊此人虽然工于心计,擅长内耗,但是在征战之事上并没有经验。”
庞诚也说:“而且他刚愎自用,自以为诸葛孟尝在世,养了不少趋炎附势的门客商量治国大计,不过是纸上谈兵。”
糖糖想了想:“那这就好办了,他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靶子,有他在,玄武军也不愁打不赢极北陆。”
“不错,等到他战败,就是他的第一宗罪。”燕归说话的时候,目光难得多了几分兴味。
糖糖看着他问:“那他的第二宗罪,就是对二十皇子下手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