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辰指着光亮亮的山说：“几百年前，那里就成了南疆蛊人的秘密之地。”

“他们在那里养蛊杀人，所以一直是整座山川里最……讨你有钱爹爹欢喜的地方。”

苏轻云：“？”

是我的耳朵出了点问题，还是你的表达方式有问题？

糖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，出于对步辰的完全信任，又小声问：“有钱爹爹现在又说了什么？”

步辰：“他很怀念做蛊奴的日子，那是他人生为数不多的快乐时光。”

苏轻云：“？”

你是人吗？

糖糖都听傻了，一边找着通往优昙宗道路，一边还在问：“为什么呀，糖糖在书上看过，蛊奴都九死一生，日日充满恐惧，有钱爹爹果真与众不同。”

“那是自然，你有钱爹爹心中有爱，自然能战胜一切。”

“……”

苏轻云在动手之前，摸摸自己肿的像两串香肠的嘴唇，以此来来告诫自己，和一个臭不要脸的人动手是多么的不划算。

鱼姬默默地听了半晌，不由得第一次对公子云感到由衷的敬佩：“原来苏金金公子是性情中人，失敬失敬，本座以前误会你了。”

“看在你一片赤诚的份上，如果哪个养蛊人看上了你，本座绝对把你送给他，让你追忆那段似水流年。”

苏轻云：“唔！”

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