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步,扒燕归哥哥的衣服。
好像只扒上半身就好了叭,三下五除二,团子大刀阔斧地剥掉了燕归的里衣。
第二步,用药汁疏通脉络。
团子把蘸饱药汁的手帕在燕归脖子和心口涂涂抹抹,等待晾干。
第三步,涂药膏啦。
燕灵进来的时候差点不敢认:“……”
床上躺着的,那个土黄土黄的,如同陶俑一样的,是个什么玩意儿?
团子捧着药膏碗,挠挠小圆脸,在额头上也留下一道药膏印子:“涂,涂多一点,会不会好的快点哇?”
燕灵抬头望天:“……会,会吧。”
等少主病好了,往下剥泥胎的时候希望也能顺利呢。
天亮的时候,燕归的手指微微动了动,紧接着是眼睛。
恍惚间,看见眼前趴着个圆不隆冬的东西,软乎乎的,还咻咻地呼吸着,一起一伏咕噜咕噜地打着小小的鼾。
在还没有完全睁开眼睛前,燕归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柔和的笑意。
他努力地动了动手,没想到被柔柔软软的爪爪抓得更紧了。
鼾声停了,团子蠕动了一下下,传来吧唧吧唧舔嘴巴的声音:“小怪你不要乱动啦,糖糖一会就起床,给你一个大大的香香。”
燕归的目光默默地转向了窗台,正在舔爪的猫猫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,拱着背,喵呜一声逃走了。
团子又酣然入梦,爪爪和脚脚团在一起,小脑袋枕在左手上,蜷缩成一个圆溜溜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