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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里坐的笔直的小身影,抖了一下。

团子撅着小嘴巴都能挂油瓶啦:“夫子你干嘛欺负燕归哥哥啦?”

荀夫子笑眯眯地喝了一口酒:“哎,老头儿问你,老头儿和燕归一起掉水里,你救谁?”

“……”

团子扭扭小身子,突然放开嗓子喊:“救,救命啊,师娘,夫子他又偷喝救……唔……”

荀夫子一把摁住搞事情的徒弟,再一把掀开地毯,把酒葫芦塞进暗格,左看看右看看了大半天。

确定没有荀夫人的身影,这才点点团子的小脑袋:“你这是要吓死谁?”

团子捂着嘴巴嘻嘻嘻。

荀夫子气得头疼,把一封信拍在她面前:“拿着,滚蛋,老头儿这几天不想看到你。”

下学的时间还没到,荀夫子就把两只团子集体赶出了学馆。

“这是什么呀?”

顺利逃学的团子坐在小花树下,脑袋上站着秃毛毛,打开了夫子的书信。

旁边给她打伞的燕归替她把信纸摊平:“……蛇贝骨,竟然有人去当铺里当蛇贝骨,还是死当?”

团子都惊呆了,不敢相信地又把信看了一遍:

“夫子是千机阁的长老呀,既然给了糖糖消息,就一定不会有错,粗发,去‘聚宝当铺’。”

根据聂浮安哥哥多月经商的经验,这个时候行事一定要稳,一定要低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