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，说好的坏的都有。

谢惊云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，只是抬着头认真地看着凤凰上的团子，慢慢地就红了脸。

团子有点着急了，鼓鼓小嘴巴，声音都小了：“惊云哥哥不愿意嘛？”

“愿，愿意的。”谢惊云的声音比她还轻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，抓了又放。

最后抬起头，特别坚定地又说了一句：“惊云愿意，成，成为小师尊妹妹的，人。”

围观众人：“……”

还没开始殿试呢，公主就把驸马挑好了？

不过也是，梁国公主是皇上的眼珠子，眼珠子看上了小蚂蚁，那也得是驸马，更不要说有才有貌的大活人了。

今年的进士科状元必然是谢惊云了，散了散了。

相比宫学的书生们垂头丧气，嫉妒万分，崇文馆的书生们都快喊破了嗓子，只恨没有带锣带唢呐来吹吹打打。

千双和唐姣互看了一眼，不约而同地说：“我去回禀陛下和礼部，殿下要招驸马了。”

“我去回禀母君，殿下要招圣夫了，圣殿准备开启。”

然后两个人想起什么似的，又和燕灵对视一眼，默默地看着始终守在小马车边的木轮椅：这个可怎么办？

马车上还有个耷拉着尾巴的鱼姬，见此情景更加伤心了：“作为一条即将失去主人宠爱的可怜鱼，都没有人安慰一下本座吗？”

三大一小齐齐吼了句：“滚。”

鱼姬心疼地抱住自己的尾巴：“……好的，是我不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