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尊很失望的样子：“本尊还以为微澜是个好孩子，原来你跟小十九一样，是个坏孩子，本尊最讨厌坏孩子了，来人——”

“不，不，帝尊，微澜是冤枉的，微澜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父皇，救救我……”

她又哭又喊，最后还是被侍卫拖走了。

至于她是怎么到的帝尊宫，这其中又发生了什么事情，自然会有人问明白。

帝尊宫里寂静极了，过了很久，才听见帝尊一声叹息：“多少年了，本尊都没有见过这么大胆的小姑娘，梁帝真的是功不可没，能教出这样的女儿。”

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就看他揉了揉头：

“本尊乏了，都散了吧，大年初一，该怎么热闹怎么热闹，不要再来烦本尊。”

殿里的人鱼贯而出。

凤寒初抱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，看其余三个爹想说些什么，立马制止：“回去再说。”

“梁帝——”

“十九皇子——”

燕归的木轮椅就等在他们的马车附近，他整个人沐浴在夜色里，显得阴森冰冷：“梁帝千万别忘了，妹妹还小，帝尊宫的雪太冷了。”

马车动起来，步辰经不住问：“你见过萧燕归？”

凤寒初嗯了一声，别的也没有多说。

他和燕归见面是在来帝尊宫的路上，那时候还不明白燕归的意思，他说：“梁帝陛下，千千万万条命跟一个愚蠢又歹毒的女儿相比，孰轻孰重？”

“一个将死之人，利用与不利用也没区别；虎毒不食子，燕归明白，但是燕归替您动了手，这以后的路还得您亲自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