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团子哭得小鼻子都红了，抽抽噎噎：“燕归哥哥再聪明，也是小孩子哇，经不住打的……”

鱼姬把她抱在鱼鳍里，蹭蹭她的小脑袋：“那，主人，你后悔吗？”

小团子很坚定地摇摇头：“不后悔，糖糖不能让儒生白白欺负徒孙师兄们，也不能让徒孙师姐被抢走！”

鱼姬继续哄她：“所以主人认准的事情，就要坚持到底，无论谁来伤害你阻止你。”

“而保护你，也是小燕归认准的事情，他刚才在马车里说的话，还记得吗？”

小团子蒙住小圆脸，很认真地点了点头：“糖糖知道了。”

她蜷成一个球球，慢慢地等待着，等着外面的打骂声渐渐地平息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萧燕启离开了，大殿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。

小团子像是猛然惊醒，跳起来就扒拉开了殿门：“燕归哥哥——”

她飞一样从台阶上骨碌了下去，小短腿儿都跑出残影了，一直冲到燕归面前。

木轮椅倒了，燕归趴在地上。

他的发髻散乱，背后的小袍子已经被抽打的不见了，后背一片血肉模糊。

眼睛是紧紧闭上的，脸色惨白。

小团子吓坏了，一把扛起燕归哒哒哒就往大殿里跑：“千双姐姐，快点去请神仙爹爹，燕归哥哥要死了！”

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燕归搬运到床上趴好，一边擦着眼泪，一边咕咕哝哝：“燕归哥哥别怕哦，糖糖请神仙爹爹来救你了啦，糖糖先把你的伤口清理干净。”

“刺啦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