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什么?”
殿外四个爹齐齐迈步进来,一看这个场景,直接卡门上了,一顿咆哮: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凤寒初眯起俊眸:“小糕点,你出息了,一眼没看见,头发都梳上了!”
步辰抚了抚白纱:“爹爹虽然看不见,但是听你美艳爹爹一说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”
苏轻云揉桃花眼:“爹爹的心破了个大窟窿,你不来安慰,竟然帮小崽子梳头!”
玄墨微敛起凤眸:“糖糖,以前都是爹爹给你梳头。”
其余三个爹默默转向他:
“这件事有什么好提的,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玄将军给闺女梳了个扫帚头,丢不丢人?”
玄墨:“……”
不是一起对付小兔崽子,现在窝里反是什么意思?
小团子苦恼地摸摸小揪揪:“在云雾山,糖糖也时常帮师尊梳头哒。”
也没有这么多事儿哇。
不提还好,这话一出,心破了个大窟窿的爹差点气绝身亡。
端水一颗团只好又搬出四张椅子,让四个爹排排坐好,再拆掉他们的发冠,然后一个个梳过去。
长凌君牵着玄宁进殿的时候,整个人都惊呆了:“冒昧一问,你们这是……”
刚被女儿别好发冠的凤寒初,得意洋洋:“这是我们大梁分别前的仪式,整理衣冠,有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