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好衣服的小兔崽子已经醒了,虚弱地靠在床头,发髻散乱着,小脸苍白,楚楚可怜。
小团子一见到他这个样子,都找不到北了,撒腿就冲了过去:“燕归哥哥——”
手心一瞬空荡荡的公子云:“……”
啊呸!
小团子扑到小床边,抬起爪爪摸摸燕归的小手小脸,最后还蹬掉小绣鞋,把小额头贴在了他的额头上:“燕归哥哥还在发烫哇。”
公子云:“……”
身后赶来的其他爹,胸口仿佛中了一箭:“你怎么教闺女的?男女授受不清,懂?”
公子云:“……”
你们懂,你们上!
步辰最先走过来,摸到团子的小揪揪,往下一顺,拎着闺女塞进小椅子里:“你坐好,治病有爹爹。”
一针下去,“啊——”
燕归凄惨的一声,把整个团从椅子里惊得弹到了床边:“肿么啦,燕归哥哥?”
步辰:“……”
你在羞辱我的医术是吗?
给你退个热,你能喊成这样,刚才包扎脱臼的胳膊,你怎么一声不吭呢?
众爹:“鹅鹅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