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张墨便将他们的决定通过尚书台发布出去。
远在幽州的公孙瓒很快也收到了朝廷的诏书,当他满心欢喜的打开诏书以后,看到的却是训斥和指责。
再往下看,公孙瓒气得把诏书都扔在地上。
“张墨,竖子!”公孙瓒本就不大的心胸,差点被气晕过去,指着长安城的方向怒吼道,“安敢如此欺我!”
公孙瓒的长吏关靖劝说道:“现如今张墨手握重权,以天子号令群雄,将军万不可与之交恶啊。”
“啊,啊!”
公孙瓒怒吼两声,拔出随身佩剑,直接将面前的案几劈成两半道:“现如今幽州已经再无人敢对我指手画脚,这张墨小儿,尚未及冠,有何资格如此对我,待我发兵讨他!”
“将军,现如今幽州一统,但是刘虞的影响还在,万不可操之过急啊。”
关靖再次劝说道。
“无须多言,我意已决!”
公孙瓒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“哎!”
关靖长叹一声,不再劝阻。
自从刘虞被公孙瓒杀了以后,公孙瓒的野心和私欲更加的膨胀,而且刚愎自负,听不得他人的意见了。
可惜的是,公孙瓒还没来得及起兵,就被幽州境内的一股刘虞残存的势力给狠抽了一巴掌。
一支由刘虞的从事鲜于辅、齐周、鲜于银裹挟阎柔一起,召集了先辈、乌丸等数万人马,直接把公孙瓒外派的渔阳太守邹丹杀了,就连乌桓王也参与其中。
得到消息的公孙瓒只能集结兵马,准备迎战。
但是这股幽州内的刘虞残部,很快又找到了刘虞的儿子刘和,还找到袁绍的部将鞠义,增兵到十万人,在鲍丘和公孙瓒对战。
……
长安城,张墨府内
张墨看完幽州相关的情报,由衷的叹息道:“公孙瓒不施仁义,劫掠百姓,在杀了刘虞后,又继续不施仁政,也难怪会群起而攻之,我看他已经时日无多了。”
感慨归感慨,张墨还是让张天抓紧时间多派细作潜入幽州,趁着战乱,可以把人手都安排进去,方便以后征讨时,可以做敌后的‘眼睛’。
相较于张墨的婚礼,张艮更在意的是张墨府邸的升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