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灼转了转装了威士忌的岩石杯,眼皮也不抬,没搭理他的意思。顾淮之姿态轻慢,只看了一眼林姣,似是问询她的意思。
林姣也不指望这俩人开口,无可奈何地笑了笑,“都可以。”
沈良州这才和通话另一边的人继续交谈,“你直接来马场吧……”
进了草场之后,远远就看到穿着利落劲装的人扬鞭催马,在拼各种花样。
马术是一项优雅的运动,工业革命前,一度成为欧洲贵族们的最爱。hers和gui曾经就是以马具发家的。时至今日,这项运动还是受到追捧。和西式不同,这里不以速度为主,玩的是老北京的方式,走马、跑马、颠马。
隔老远,就听到有人在埋怨了。
“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呢?”梁博讲解了半天,都快没耐性了,他带来的女伴还是趴在马背上死死拽着缰绳。
“呦,我说梁公子,您什么时候改行育人了?”沈良州毫不客气地朗声笑了笑,老远就拿他打趣儿。
“还不是她没用。”梁博本来就没多少耐性,这下可好,更觉得被落了面子,脸色铁青,直接撒手不管了。
“啊……”梁博带来的女伴吓得花容失色,一阵惊呼。她也是不容易,按理说负责貌美如花也就完了,稍微有点不遂人意都不成。
好在工人员及时上前,把她放了下来。
顾淮之捏了捏林姣的手,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林姣,眸子里像藏着浩瀚星河,灼灼的闪了闪,“你会不会骑马?”
“自然。”林姣不以为意。
国内还好,在国外圈子里,马术算是必修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