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,假公济私。林姣纤眉一挑。
林姣不穿这种风格,而且也很难穿出去。只是她见到这件旗袍的时候,到底被惊艳到了。
布料用的是这几年突然兴起的“香云纱”,一上手的垂坠感,林姣就试出了料子用了重磅真丝。不过到底料为骨,花为魂,偏古的墨绿色底子,绣着大朵的瀛洲玉雨。暗料子作衬,盘扣设计得精巧,花样用的是绣工细致的苏绣,并不落俗。
喜欢得紧。
既然喜欢,林姣并不打算客气,“我请你吃饭,吃完带你去参观一下我的新房子。”
沈灼看着林姣,没接她的话,只是沉默了几秒,手指抖落了烟蒂,然后他开了口,“不打算回家吗?”
林姣脸上的笑容瞬间跨了,她盯了沈灼几秒,冷笑,“你也要来教训我吗?”
她掉头就走,甩下一个冷漠至极的背影。
沈灼皱了皱眉,狠吸了一口烟,他站在原地,没有动。
然后就这样过了几秒,他捻灭了指间的香烟,快步跟了上去,也不再提刚刚的事,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,“去哪?”
然而就算所谓执拗至死的沈灼低了头,林姣也没打算见好就收。
沈灼从第一次和林姣接触,就一直纳罕她这脾气是谁惯出来的,一点都不懂得给人台阶下,不懂得给人留面儿的主儿。
她简直像一只时时刻刻都可能一碰就炸毛的猫。
烦得很。
烦归烦,沈灼还是难得耐着性子跟上去了,不过他的绅士风度只持续了两分钟,然后他面无表情地将林姣拽上了车,动作粗暴地像绑票。
大眼瞪小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