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站着,才发现他身高足足有一米八还高。
比秦嘉铭都高。
秦嘉铭有点意外地看向徐正清,“怎么不是实验班?”
“没去,”徐正清半开玩笑,“吃不了那个苦。”
坐石头上的那个闻声站了起来,走两步揽住徐正清的肩对秦嘉铭说:“没见过咱徐哥那么叼的吧?”
徐正清笑着拿臂肘顶了下。
“啧。别跟学长没大没小的。”
吴单听不下去,拿柳条砸骂:“江泽你能不能要点脸?”
江泽:“我哪不要脸了?我不就是他学长?我不仅是他学长,我往后一辈子都是他学长!”
“别搁这海誓山盟了,”秦嘉铭槽了江泽一句,继续跟徐正清说,“那你和简幸在一楼啊,挺巧。”
徐正清大概明白了秦嘉铭的言外之意,他看了简幸一眼,再次朝简幸点点头。
此时一阵风吹来,掀起简幸的马尾,温热覆盖后颈,她凭空起了一身麻意,而后略显僵硬地朝徐正清笑了笑。
徐正清还有事,拿了伞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走了。
他不像简幸许璐她们逛园区,而是走上桥原路返回。
简幸也转过了身,拐弯的时候借着找新华书店看了眼桥面,少年身影一闪而过,只留下垂柳晃过的痕迹。
他出现得稀松平常,离开得了无痕迹。
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,他单单只是出现,就让这一天变得特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