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沉默了几秒钟, 低沉地声音听着有些不满:“她才多大?”
“假如嘛,你快说!”斐秋催他。
沈鸣本的声音更懊恼了:“没有假如,不适合为什么还要在一起,我说不动她,还不能收拾别人?”
斐秋心里暗暗好笑,沈鸣本平时那么不露声色的人,原来也有这样容易动怒的时候。
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,然后耐着性子问他想不想她,撩着撩着,那边情绪才总算平复下来。
-
赵宇墨那天和赵国辉的前妻通过电话后,好奇心就空前绝后的高涨。
他总觉得好像弄明白后,就能抓住赵国辉的把柄,从此再也不用在这老头儿面前受气了似的。
回去想了想,赵宇墨便开着车,连续跟踪了好几天赵国辉的车子,可赵国辉每天要么集团和家两点一线,要么外出应酬喝酒,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。
赵宇墨有些泄气,心想老头儿的前妻说的那话是不是夸大了,不然赵国辉能做出什么恶心的事来,而且还和他做过的恶心事类似?
在家里躺了几天,抱着最后一次说不定就能知道真相的想法,这天早上,赵宇墨开车又来到了赵国辉集团大厦外的马路边停着。
等了两个多小时,赵国辉的车子总算出来了。
他立刻启动车子跟了上去,十几分钟后,前面就到了一个十字路口,为了看清楚赵国辉车子里的情形,他故意更换车道,将车子开到了旁边车道上,然后停在了赵国辉的车子旁边。
把着方向盘,赵宇墨小心翼翼地往赵国辉车子的后座看去,那后座为了透气,车窗正好开着一半,所以一眼望过去,他就看到了赵国辉身旁的秦黛。
秦黛披散着乌黑长发,上身穿着件v领的白色雪纺衫,丰腴的胸口大半都暴露在外面,再加上她说笑时脸上娇羞带媚的神情,一时间让赵宇墨以为自己认错了人。
可秦黛和赵国辉两人紧挨着坐在一起,看着他们说话时互相亲昵的状态,赵宇墨磨了磨牙,一个可怕的想法在心头滑过。
难道赵国辉前妻所说的那件恶心的事,竟是这样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