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誉道:“习惯便好。”
可见,这才是空云落的常态。
水烧开后,阮誉开始泡茶,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带出来袅袅茶香,曲谙情不自禁凝视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很快一杯色泽清润的茶放到了曲谙面前,茶面还浮着一根竖起的茶梗。
曲谙哇的一声,让阮誉看,“这是好运的象征呢。”
“有这种说法么?”阮誉新奇道。
曲谙笑呵呵地,喝下了这杯茶。
之后阮誉还真要给他煮茶叶蛋,用这般名贵的茶叶煮蛋,过于暴殄天物了,曲谙好说歹说,才制止了这一行为。
阮誉似乎意识到自己能招待人的只有茶,很是单调,便沮丧地去翻找其他好物。
曲谙看着他为讨自己欢心,劳心劳力的模样,感觉很暖,却又有一丝不安。
他记得阮立明说的话,命囚也曾在阮誉的母亲体内,现在在他身上,这是否让阮誉对他产生了“母亲一般”的错觉。
若真是如此,那他又是占了别人的便宜。
真正的曲谙,也许并不值得那么多人的好意。
就在俩人凑着脑袋研究怎么把茶叶磨成粉,再做抹茶糕时,有人前来拜访。
是御门的人,他深知自己门主的性子,所以没有进来,只在门口说:“禀告门主,庄主让我来一名为曲谙的人过去。”
曲谙的心一阵突突跳。
阮誉问:“庄主还说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