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只有林念稚知道,她打小起就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家中的顶梁柱。
棠易骁轻微叹了口气,“怎么在梦里了还不老实”
林念稚因为一句在梦里,身子一顿,胳膊僵在原地,棠易骁趁机用力地把她抱在怀里,嘴里还呢喃着什么。
“我…”林念稚说,“棠易骁你看清楚,我是林念稚”
“当然,我知道”
“那你放开我,我要下去”
“不放”
棠易骁就像个得到了糖的小孩子,倔强略微幼稚地行为,霸道地将怀里的林念稚当成自己的独物占为己有。
林念稚越是挣扎横在腰间的胳膊越收越紧,索性她不在做无所谓的挣扎,过了会儿她看出了棠易骁的异态,好一会儿她才掏出訾千迢匆匆走的时候留下的那张字条。
【—特殊体质,头孢过敏后有轻微的醉酒反应】
也就是说,现在的棠易骁就好比喝醉酒了,所以才缠着她不放手。
林念稚哭笑不得。
这时候,有陆陆续续的自修生从图书馆回来经过医务室这条小路,俩人怪异的坐姿咋一看令人浮想联翩。
她别过脸,伏在他的颈窝处,试着唤起棠易骁的理智。
她声音软软细细的,吐气还有好闻地水蜜桃味,棠易骁盯着她一张一合粉嫩的唇瓣,轻笑一声,抿着唇就要凑过来。
林念稚灵机一动抢在他下手之前反手将俩人的唇瓣用手隔开。
棠易骁皱眉,几次都想把她的手拽下去,可都被她的手心堵着腾不开别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