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将脑袋埋在颈窝处这样会得到许多安全感。
林念稚照做,更难受了。
她不知道人为什么会转变的如此之快,白天温文尔雅,晚上像个刺猬。
是她做的不够好
是不够好吧。
她没想到一天下来身体会这样累,像跑了五千米又像是割了一上午的小麦。
一夜无眠,同样失眠的还有隔壁的棠易骁。
林念稚生病好几天没出去,也没再见到过棠易骁。
这天身体好了很多,棠母瞧她气色不错,说在家也憋屈不如出去呼吸新鲜空气,林念稚说好,俩人走在小区的鹅卵石路说说笑笑。
棠母和她聊的挺投机,越聊越觉得林念稚简直就是半路有人给她送来的宝贝。
然而女人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男人,扯着扯着就围绕着棠易骁展开话题。
棠母神秘对她一笑,“别看他平时傲气,小时候可爱尿床了”
林念稚:阿这…——
“不过他这个人就会嘴巴逞能,典型的大直男,要是他说了什么过分的话,我帮你出气”说着棠母撸起袖子,一副要为她报仇的样子。
林念稚哭笑不得,“没有的事”
她和棠易骁最后一次见面还是一个星期前,发烧那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