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东安便一直潜伏着,跟着苏浅言的身影。
只见苏浅言走到了床尾的甲板上,那个地方很阴暗,冰嬉表演也看不到,她正拿着望远镜看天空。
好机会!东安一个纵身跳了出来,举起匕首朝苏浅言的背影刺了上去。
苏浅言耳根动了动,手里拿着望远镜保持着看天空的姿势。
在千钧一发之际,苏浅言猛地回头,将手里的望远镜转了转,卡住东安手里的匕首,另一只手顺势将他一拉,把匕首抵在了东安的腹部。
东安看着苏浅言,笑了笑,“苏浅言,匕首拿反了。”
东安手里的匕首柄对准他的腹部,而刀刃对准了苏浅言的腹部。
苏浅言微微一笑:“不是拿反了。我想杀你,易如反掌,只是今日我开张,不乐意脏了我的船。而且,我杀了你,若苏舞琴去官府那里告我,那不是我吃亏了吗?”
说完,她的手用力,将刀柄朝东安的腹部猛地一捅,东安踉跄地往后退。
他诧异地看着苏浅言:“你的内力,如此深厚?”
“这就深厚了?真没见识。回去告诉苏舞琴,没能耐就回江南去,别惹一身腥。”苏浅言眼眸微眯,眼里带着威胁的意味。
东安如何能善罢甘休,他若是这样走了,苏舞琴怎么办?
今日无论如何,要么杀了苏浅言,要么毁了船!
总之,就是不能让苏浅言好过!
想到这,东安重新举起匕首,朝苏浅言冲了上去。
“找死。”苏浅言嘀咕了一声,正欲出手,一个黑影从天而降,将东安踢到了船护栏上,鲜血从他的嘴里喷涌而出,吐了一地。
“哎呀别弄脏我的甲板!”苏浅言大叫着跑上去,拉住墨靳庭的手。
墨靳庭回头,看着苏浅言着急的样子,“你脑子有坑?这人要杀你,你担心你的船板?”
“这我的船,我不担心谁担心?他有个什么能耐能杀我?他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我震碎了!”苏浅言鼓着脸解释道。
墨靳庭哭笑不得:“这危急关头,谁管得了你的甲板啊?”
“你一会儿得帮我擦了那些血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