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摘桃子的贯道夫,炮制与党项的战斗方式,敦促本地驻军,过白河攻击雪岩,王师垫后。
自从发兵以来,本地驻军拖拖拉拉,无精打采,完全没有要越界河白河的动力。
贯道夫对着西军大帅,冷声下令道:“传令下去,大军一起过白河沟,急速奔袭,今日拿下定州,明早克涿州,一鼓作气直奔燕京!”
“报,蓝盛十万大军全线压过白河国界,马上就抵达高粱河。”
白墨目光沉沉,拿起马鞭,命令道:“分兵两路,两面夹击,直奔对方的王师狠狠打,旁部莫理。杀到蓝盛大军退守雄州才可收兵。”
“诺!”
白墨的银甲军,如铜墙铁壁,又是悲愤之师。
如一股银流急速南下,摧枯拉朽,势不可挡,不过一击,蓝盛大军即败。
纷纷南逃回雄州。
天禧帝这才想起驸马的提醒,大为惊恐,下令马上班师。
而雁洛兮此刻,受洛阳沈氏相请,正坐在沈家吃族宴为族长贺寿。作为沈音沐的驸马,这样的集会她不便拒绝。皇君虽未亲临,却也派人送来了宫宴大菜,以示重视。
雁大妞与小易宝,一起长大好得能穿一条裤子,整日形影不离。
因为白墨的原因,又正是敏感时刻,雁洛兮把易方一家送去闭月羞花庄暂避。没有了日日相陪的小伙伴,雁大妞吃席无聊,就有些闹腾。沈音沐只好命水氏带她去校场,与大孩子们比射箭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