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海深秋的夜晚,雨声淅沥。老太监最近睡的不安稳,噩梦缠身,无法挣脱,头上满是汗珠,舒夫子被惊醒,慌忙起身把他抱起来,不住唤他“凤歌~凤歌~醒醒……”
老太监惊醒过来,大口喘气:“舒月~,我又梦到那贱人,要害我!”
老太监眸色泛红,寝衣已经被汗浸湿,舒夫子伸袖帮她拭干,下炕端来温水,一边喂他一边温声道:“凤歌莫怕!当年那贱婢逃走被朝廷通缉,这许多年,恐早已亡故。”
老太监摇头:“通缉文书里没有我,财产亦在我手中,那些人都恨我!”
舒夫子取来干衣为他换上,安慰道:“当年,朝廷里谁人不知我钟情于你,连皇上都以为你与我私奔离开,故摄政王事发并未降罪与你。既无背叛,何来仇恨?若还有知情人活着,无非惦记你手里的财宝,不如正大光明拿出来,帮咱娃建岛。孙记为了即将到来的千料大船队,恐会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夺回此岛,也是去番禺,让舒家甚至朝廷知道我们动向的时候了。”
老太监脸上浮出笑容,羞的通红,腻声道:“舒月,你真好!我有点儿冷!”
舒夫子赶紧抱他到自己身上,扯过薄被把人裹严实,眸中精亮,柔声道:“海岛冬日寒湿深重,不如咱俩去花叔那里登个记,正式娶你做我夫郎,夜夜为你温裘暖膝,舒家的财富亦任你挥霍,等习惯了温暖与安全,噩梦自会消失。”
老太监在他锁骨处轻咬一记,狠声道:“舒小哥,你明知~我做不了夫郎了~还……!”
借着朦胧的月光,舒月抬手轻画他的唇瓣,痴痴地看了许久,等他在自己身上趴的舒服了,吻住他唇角,笑道:“凤歌儿,你只能当夫郎了!闺女说的那六条追郎秘笈,你哪条都做不到,所以只能我当妻主遵着那六条宠着你,爱你!”
老太监身子一震,眼中温热一片,身下亦湿了一片,呢喃出声:“舒月哥哥……”
转眼十日已过,碧海蓝天众人收拾好东西,乘上自家的福船与家主一起去番禺玩耍玩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