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!这小子还真是狠人!灌了药,砸断自己的腿也不从,老大彻底把他弃了!”
“可不是,你看,这气还没断呢,就让扔乱坟岗了!”
“再凶悍也活不了了,这天气,壮女用不了半个时辰也得冻死。”
雁洛兮:……卧槽,草菅人命呀这是要!
“还别说,你看,直接就花了自己的脸,真t狠。要不是他那小厮被老大玩死了,就这张脸,我这把年纪的老娘们见到,行都得变不行了,更何况咱老大!这贱人t楞硬,宁死不屈,那就只能死球的了。”
雁洛兮:……丧心病狂!她握紧拳,咬牙切齿却不自知。
“哼,去年冬天这贱人就逃过几次,要不是他那小厮乖巧让咱娘们玩的爽,为他求情,老大去年就得打断他的腿丢出来喂狼,还用等到这会儿子。你说春夏秋三季,死横也就算了,能干活伺候咱娘们吃喝,两年磨抻下来也就剩这皮包骨头,路都走不稳了,估摸着明年开春也就废了,大冬天的还敢横,洞里岂会为他白瞎了一个月的吃食,一口都是浪费。”
雁洛兮:信息量有点大,脑袋有些卡壳,得仔细分析。
“你说,就他妈个奴隶,认识俩破字,还当自己是贵公子呢?啧!”
“行了,就扔这儿吧,前些日子他那小厮就丢那树下了,两人还能凑个伴。”
“快走快走,这地儿晦气!真t冷,我这脸上的皮都要冻裂了!”
“走走,快回山洞,再多呆,老娘也得冻死。”
“……”
雁洛兮:心口震颤,气血上涌,呆钝的大脑终于被刺激出些靠谱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