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不心疼不知道,薛长胤只觉得他腰间绿茶味的荷包熏得他心梗:“青楼男子向来巧言令色,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少年皱起鼻,抬手擦了把不存在的眼泪:“奴只是说一句,没做过便不会心虚,为何朝奴发脾气?”
冷玉勃然变色,将绿衣少年护在身后:“你懂什么什么叫巧言令色,这是关心我的亲亲大宝贝儿!”
薛长胤:“……”
电光火石之间,明白了他唯一的女徒弟茜桃一开始为何看不顺眼冷玉。
他的出现有一种强烈的不平衡感,打破先来后到的规矩更被偏爱,让自己的存在像个笑话。
就算对方是个陪酒兔儿爷,用钱就能买来的服务,但冷玉心甘情愿中了他的迷魂计?
眼看冷玉对背后的少年微笑,眉眼弯弯如月,薛长胤心头梗得说不出话,又看她还想用那杯喂过自己的酒给绿衣少年喝,一气之下夺过酒樽一饮而尽。
冷玉愣了愣,换上若有所思的表情:“男人,欲擒故纵的把戏是骗不了人的。”
十斤酒分量着实多,浅酌几杯后都分给了陪同的少年,薛长胤一杯接一杯,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他喝的架势很猛,冷玉察觉出气氛不对:“你怎么了?”
纷扰的楼中丝弦不断,青年依旧脊背挺直坐在角落,闻言瞥了她一眼,凉丝丝的眼神疏离冷漠。
这是气上她了。
冷玉歪头,朝他挑眉:“师尊也知道难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