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玉蹲在一边,看他头发和绢花一缠在起取不下来,逐渐焦躁的将脑袋抓得乱七八糟,她这才漫不经心开口:“需要帮忙吗?”
薛长胤眼眸一亮,又很快黯淡下去:“……不要为难自己,难过和开心说真话就好。”
他散乱的乌发垂下几缕,头顶乱糟糟的插着各色花簪,没了光风霁月的疏离感,多了几分从没见过慈祥。
这样的迁就更像亲情,长辈对小辈无底线的包容。
冷玉噗地一乐,觉得他认真的可爱:“玩够了,你摘吧,我不会不开心。”
他俩随意坐在石阶上,外边是灯火繁华,巷子里是祥和安宁,冷玉借人家门口灯笼透来的一点暖光,掏梳子重新给青年束发。
薛长胤的发质极好,倒映不远处各色灯笼的光,捧在手中宛如一段流光溢彩的绸,丝滑中泛着清浅的檀香。
摸了摸自己疏于保养略显干燥的头发,冷玉就…有点羡慕。
狗男人真精致,tui!
惊喜来的太突然,薛长胤感动又不敢动,冷玉的温柔不太真实,他没安全感:“小玉儿对我太好,不太习惯。”
他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,被虐上瘾了,冷玉一皱眉:“既然你想要,那来点刺激的?”
薛长胤还没回过神,下一秒头皮就被狠狠一拽,痛得他声求饶:“停停住手!”
冷玉抓着一把头发,羞赧道:“不好意思呢,把你头皮薅秃了一块。”
薛长胤被拉扯得呼吸都粗重几分,冷玉安慰的拍拍他肩:“想开点,虽然头发没了,但您呻|吟求饶的声音真好听,我就喜欢清冷小美人的喘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