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玉问:“打算认祖归宗?”
“鸡毛装凤凰太累了,为了伪装诸葛家的小少爷我连夜学琴,可从小练就没接触过音律的哪会这个,只能装纨绔子弟。”
一想到前途的大好光景,诸葛鹰扬对未来表示乐观:“我本家姓卫,父亲这一支从南境迁居西府,又在我三岁时被魔尊走狗杀害,过了几年伯父一家也被杀害,只有五岁的堂弟失踪,我忍辱吞声这么久,是该有所了结了。”
姓卫?
冷玉隐约觉得这姓氏有点耳熟,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。
向阳朔道君复命后,她就此歇了口气,心情轻松地下了九山。
谁知鹰隼早早等在池馆,见她下山后悚然一惊:“小玉儿,你上山去见谁!”
冷玉明知道他担心自己泄密,心底嘲讽,面上却茫然朝他一扬篮子:“给诸葛摘取了些安胎药草,你不会以给老头子告状去了吧。”
鹰隼沉郁地看她,捏紧手中的胭脂盒。
见他不信,冷玉嗤笑道:“你还不信我?阳朔道君高坐九山之上,连掌门得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师叔祖的巨擘,怎么会是我想见就能见的,你以为我有多厉害?”
鹰隼这才抬起眼:“小玉儿,我有话要对你讲。”
冷玉看了眼鹰隼手中的小盒子,皱起眉问:“送给我东西?”
鹰隼仔仔细细擦过胭脂盒子:“小玉儿别嫌弃,很干净。”
冷玉很纳闷,第一次收到鹰隼不是为了道歉而送的礼物,总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