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样样摆好吃的,她就一直盯着他看。
“是不是更帅了?”他夹起一个小笼包递到她嘴边。
安安笑着咬过包子:“是啊。”
“胆子越来越大了啊。”章家明喝了口豆浆,“赶紧吃,你是不是都不好好吃饭,这都一年多了,还那么瘦。”
“别冤枉我,我每顿都吃很多。你不是说让我好好吃饭吗?”
“嗯,那就是厨师都不给力。”
“对啊,上海好多东西都是甜的,不太习惯。对了,你知道这里管包子叫什么吗?”没等他回答她又说:“居然也叫馒头,好奇怪;打水不叫打水,叫泡水;最奇怪的是,你说他们管洗头叫什么?”
“叫什么?”
“叫打头。”说完自己止不住的乐。
章家明听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被她感染的唇边笑意不断。他从对面坐到她旁边:“把那个粥喝了。”
吃到这会儿,安安才发现他只喝了半杯豆浆:“你干嘛不吃?”
“我不太饿。对了,你今天课多吗?”
“不多,就上午一节大课。”安安转而回答他的问题,没再纠结他吃饭的事儿。
“那你一会儿去上课,我找地方等你,上完课带你出去。”章家明把粥碗挪到她跟前。
“我不想上。”一节大课是普通的三节课合在一起,一节课下来几乎就是一上午的时间了。
“不行,不许逃课。”
“时间很长的。我可以自学,行不行?”安安转头看他,语气里的不情不愿里明显带着撒娇的意味。
可他听了,却是真的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