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邺没说,他在凉州住在她的那个房间,看到她写的满满一抽屉的信,每一封信都是装好的,封皮上写了崔邺启,每一封信的结尾,她都写:崔邺,好想你。
他每一封都认真看过了,看过后又规规矩矩放回去。
谢奚并不知道他偷看信了。j只知道他简直像变了个人。
崔邺也不解释,什么事都不多,家里有阿筚打扫卫生做家务,剩下他的事就是陪着崔邺。
谢奚不好让阿筚一个人做家务,阿筚笑说:“郎君给我的月钱很高的,不干活儿我心里难安。”
谢奚也就由着他们去了。
长安已经变了风云,刘彰还是力主崔程登基,姚汝行倒是随崔程的意,名分这种东西,如今也不是最重要的,尤其是有之前安平王的前车之鉴,不急在这一时。
姚汝行知道,如今长江以南的还未平定,归顺的官迟迟未上京,观望的人还在观望。外任的官和京官不同。
崔鲲已经到达长安,见崔邺不在已去了河西道,他倒是难得没笑骂他。
崔程倒是应了崔邺的要求,让崔鹏师从卢兆林。
如今他忙的脚不沾地,管着长安城的内务,除了忙,崔邺基本将工作都给他安排明白了。崔敏将长安治下的关于户籍的奏折递给他,崔鹏不懂,问:“这些你报备给衙门就好。”
崔敏说:“五哥交代说,我把结果一定要给你报备清楚。这是长安的基础,等n两年、三年、五年之后,让你再看看结果。”
崔鹏不解,笑问:“这是做什么?”
崔敏也说不明白。崔鹏将这问题递到了卢兆林跟前,卢兆林听了良久都没有说话。
他那个外甥,心里比什么都清楚,简直太锐利了。
他让崔鹏去问崔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