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邺这才说:“阿圆年纪不小了,舅舅如今在朝为官,阿武回去正好先成亲。”
谢奚问:“你不回去?”
崔邺笑着说:“我回去干什么?又不是我成亲。”
阿骨勒听的笑起来。
崔邺的名声如今很响,他是长安城里那位君王的儿子,如今在河西道上再没有比他尊贵的人了。
但是他毫无自觉,和阿骨勒说起河西道的布防和马匹。
阿骨勒叹气:“如今已经不到四千匹了,还有两千是小马驹。”
崔邺皱眉,颇有些心疼地说:“我这么厚实的家底,都给我掏空了。”
听的谢奚都笑起来,问;“你的家底到底有多厚?”
崔邺却不说,只和阿骨勒说:“你说说,我这算不算伤经动骨,接下来总该我赚钱了吧。”
谢奚问:“你想怎么赚?如今才刚太平,没那么多可赚的钱。”
崔邺却理直气壮的说:“怎么没有?长安城里不就住着一位有钱人吗?”
谢奚听的一噎,心说,你可真行,拿你爹赚钱。
阿骨勒听的失笑。
崔邺理所当然的摸了摸嘴角,说:“你看,咱们的新粮种,可是多一倍的收成,技术逐渐成熟,对不对?今年河西道的收成都该是我的了吧?他赔也该赔我了,对不对?我用新粮种,换他五成的税收,不过分吧?”
谢奚问:“几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