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鲲显然不知道,见阿武和阿骨勒回来,他极喜欢阿骨勒。
阿骨勒在他面前很谨慎,严肃恭敬的行礼,他挑不出错处,又觉得这样不太好。
饭后也有事要忙,就早早回去了。
谢奚笑问:“你和二郎有过节?”
阿骨勒那幢凶悍的脸这才笑起来:“郎君教的,见了二郎君就要又敬又怕,才能让他自己回去。”
谢奚心里想,敢情是她没用对方法,才被崔鲲追着教育了一早上?
阿骨勒见她怔怔的,问:“怎么了?”
谢奚摆摆手:“没事。”
吴媪笑说:“雀奴这几日和二郎君真是吵了不下十次。”
谢奚玩笑:“二郎君有些,与众不同。”
阿武捂着嘴笑个不停。
谢奚问:“马场改的如何了?”
“地面都重新铺过了,再几日也就完工了。”
谢奚又问:“长安有消息来吗?”
阿骨勒迟疑了片刻,“有些麻烦,郎君是不准你们回去的。”
谢奚听皱眉,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阿骨勒也不隐瞒,将长安的局势都讲了一遍,谢奚听完很久都没说话,崔邺做事总有一种豁出去的决心。